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格林德沃去德姆斯特朗的时间要比邓布利多离开的时间晚上几天。格林德沃决定去国王车站送送邓布利多。
格林德沃的心思怎么可能如此单纯呢?
格林德沃看着邓布利多穿戴整齐准备出发的时候,心里的坏念头盘算了很久:在火车站,人那么多的地方,把阿尔逼在一个视线死角,对他这样那样,阿尔那么敏感的人,肯定憋红了脸又不敢怎样,想想就兴奋。
“...盖尔,盖尔?” 邓布利多唤格林德沃,”想什么呢?”
“咳,没什么,”格林德沃虚心的用拳头试图掩盖上扬的嘴角。
国王车站还像之前一样,蒸汽弥漫开来,猫头鹰的叫声和新生的笑声交杂,蟾蜍和猫咪在人们脚下窜来窜去。
邓布利多笑了,像温过的酒。
格林德沃决定阻止他男人继续发散魅力,帮邓布利多放好行李后,就将人拉到墙角,一条腿堵在邓布利多的两腿之间。
“阿尔,你说,这分开的半年,该怎么办呢?”格林德沃在邓布利多说。
邓布利多的耳朵不争气的红了,手有些不知道放在哪里,忽然鼓起了勇气揪住格林德沃的衬衫,吻了上去。
是太妃糖的味道,格林德沃想,并加深了这个吻。
等邓布利多似乎无法呼吸时,格林德沃才放开了他,用手指摩挲着被自己吻过的唇,“我现在就想上了你,怎么办呢?阿尔?”
Mo会努力更文的
咕咕咕